扫多年的沉闷,迫不及待地追问起来。
多年未见,他对两位老人的思念之情犹如长江之水滚滚而来,只知道他们远在东北,过得还算滋润。
“哈哈,我姥姥、姥爷精神着呢,尤其是姥爷,那可是不减当年,追着二舅满院子跑,那叫一个身手矫健!”
陈飞一边说,一边忍住没提娘亲去世的事情,生怕触动老人的心弦。
“身体健康就是福啊!”老管家听了,脸上乐开了花,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他话锋一转,又忍不住调侃起来:“咱家那位二少爷,是不是又把事情搞砸了?
他那性子,一贯的猴急,可每次都跟踩了香蕉皮似的,滑不留手。
嘿,老爷追着他满院子跑的场面,我这把老骨头都能想象出来。”一提到谢志英的糗事,老管家就忍俊不禁。
“可不是嘛!”陈飞笑着接话,“上次姥爷他们给我寄包裹,二舅自告奋勇去办,结果你猜怎么着?
他又忘了塞信进去。我这边左等右等,愣是不知道谁寄的包裹。
后来去东北一聊,才知道原来是他们的一片心意。”说到这,陈飞想起二舅那粗心的模样,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嘿嘿,二少爷那性子,从小就爱热闹,喜欢往身上揽事儿,偏偏每次都弄得笑话百出。”
老管家边说边笑,脸上的皱纹像盛开的菊花。“陈飞小子,你当真想听听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管爷爷,您就别卖关子了,我好奇心重得很。”陈飞一脸期待地望着老管家,仿佛眼前这位长者就是一本活历史。
“好吧,好吧,那我就随便给你漏点。”
老管家清了清嗓子,眼神里带着一丝调皮,“谢家的人哪,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好人哪。当年要不是他们,我这条老命说不定早交代在哪个泥潭子里了。”
陈飞与老管家天南地北地聊了半晌,终于对谢家的陈年旧事有了些了解。
原来这谢家虽然世代低调,生意场上的人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