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皑皑的冬日,你哆哆嗦嗦地从暖和的被窝里爬出来,那滋味儿,怎一个“酸爽”了得。
但只要你从锅里盛出碗热气腾腾的米粥,搭配那一小碟从缸里现夹的咸菜,得,世界都亮堂了。
你边转着圈喝粥,边把咸菜送进嘴,那满足感,仿佛整个冬天都暖和起来了。
霜降过后,菜里的水分跑了不少,这时候腌出来的咸菜,味道更是上了一层楼。
“小飞啊,咱家还有大盐没?”陈桂兰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嗓子。
“两斤多点儿,不知道够不够使。”陈飞翻箱倒柜地查看了橱柜里的大盐。
“不够,今儿个必须把这些菜腌了。”陈桂兰指了指门口那些洗净控水的菜,语气坚决。
“那我赶紧去供销社买盐。”陈飞随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正准备出门,恰好撞上下班回来的小姑父。
“小飞,你慌慌张张的干嘛去?”小姑父好奇地问。
“嗨,今儿个家里忙着腌咸菜,盐不够了,我得赶紧去买。”
陈飞家那大小不一的腌菜缸,昨天趁着阳光明媚,被大哥他们一股脑儿搬出来,里里外外刷了个干净,水分也给晾得一滴不剩。
现在,它们整整齐齐地蹲在屋檐下,一副等着小姑发号施令的模样。
头一批要腌的是那些形状奇特的小黄瓜。
说起这黄瓜,还得追溯到陈飞下乡那会儿,他跟几户人家换来这些小家伙,当时他们正打算清理黄瓜秧子,见陈飞挺感兴趣,便乐得做个人情。
“哎呦,这小黄瓜长得跟被风吹过似的。”陈晓萍一边晾晒黄瓜,一边忍不住吐槽。
“长得有特色才好呢!”陈桂兰反驳道,她眼眸中闪过一丝调皮,“这腌出来,保准味道倍儿棒!”
“小飞,别听你姐的。”陈桂兰转头朝陈飞眨了眨眼,“这拉秧小黄瓜可是你的得意之作,模样虽不咋地,但腌出来那叫一个美味。”
她接着对陈晓萍说:“这黄瓜不仅便宜,还没籽,腌出来又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