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听到白象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他轻轻拍了拍白象的肩膀，笑道：“哈哈，白象啊，看来你小子终于开窍了，敢质疑师傅了。”
白象耳朵微红，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师傅，弟子哪敢质疑您啊，只是有些想不通，就随口一问。”
江云挥挥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问就问了，只要你说的在理，师傅我岂是那种心胸狭小之人。顶多嘛，让你以后做事时，稍微‘谨慎’点就是了。”
“白象啊，你有没有想过，鸿钧让三清吞下那殒圣丹，还禁止圣人踏足三界，这些举动，当真是他心甘情愿的吗？”江云一脸玩味地问道。
白象一愣，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师傅，您的意思是，鸿钧这么做，并非他自己的意愿？”
江云微微颔首，“当然，三清那可是洪荒中的天道圣人，他们的元神与天道相连，天道不毁，他们岂能轻易死去！”
“你想想看，洪荒之中，除了天道本身，还有谁能有这个能力杀死他们？”
“即便是鸿钧与天道合为一体，他也做不到！”
“唯有天道，才能让三清这样的圣人陨落。”
“所以，那殒圣丹并非鸿钧所炼，而是天道的惩罚，是因三清他们打破了洪荒天地的平衡。”
“圣人不得下三界的命令，同样是天道的旨意。”
“鸿钧只是个传话的，这天道与他的博弈，其中曲折我虽不得而知。”
“但大致的经过，应该就是这样了。”
听江云这么一说，白象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心中暗自惊叹：“师尊果然高明！”
“我居然没能看出这层意思！”
“通天师尊他们身为天道圣人，果然是得天独厚，与天道同寿。”
“这天下，能左右圣人命运的，原以为是天数，谁知鸿钧那老头儿竟捣鼓出什么殒圣丹，简直比戏法还神奇！”
“那殒圣丹，八成是老天爷打瞌睡时掉下来的玩意，拿通天师尊他们几个，纯属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