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和七层之间,很少有人达到炼气八层。面对炼气九层巅峰的擂台主人,他们在对峙中几乎处于被压制的状态,一直在挨打。
擂台上,双方或是驾驭飞剑对峙,或是施展法术互相轰击,身影穿梭腾挪,起起伏伏,伴随着“乒乒乓乓”的激战声,打得异常激烈精彩。
然而,在李牧眼中,他们的水平就像是菜鸟之间的互啄,远远比不上与战斗傀儡对抗的那种激烈的程度。
李牧微微皱眉,思考着如何抑制自己的实力,以免表现得太出色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在这五个擂台主人面前,他自知任何一个都不是他的对手,李牧只是想拿到外门弟子的身份,安安稳稳地待在宗门种田,可不想因为表现得太出众而引来其他琐事。
“秦成鹏,坚持了三十五息,合格!”
“包景贵,二十七息,淘汰!”
……
台下,负责记录比赛成绩的执法弟子们持续不断地报告着成绩。
“哎呀!就差一点点就能过了,就只差两息!”
“哈哈!好险哪!差点就没过关,……。”
“5号擂主太猛了,千万不要抽到5号!”
……
武术考试正在热烈进行,有的顺利过关,有的遗憾落败,还有的正在等待考核。现场气氛紧张而又激烈。
“赵怀仁,5号擂台,赵怀仁,赶快上场!”拿着名单的监考弟子在杂役弟子人群中寻找着人。
“来了!来了!”李牧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赶忙奔向5号擂台。
“哈哈!那个小伙子一定吓得够呛吧!”
“我赌他会撑不过三招就被打下去!”
“这时候还能分心,佩服佩服!”
……
目睹这一切,现场的众杂役弟子们带着幸灾乐祸的心情大笑起来。
“你们笑什么啊,人家才十八岁就已经修炼到炼气七层了。”这时,现场唯一的一位女杂役弟子愤愤不平地说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