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想今晚就回去,商量了一下后,我给谢思媛打了一个电话,想问问她现在在哪儿。
“哥,小丫头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儿了,要不说棒子这方面还是挺在行的。”我笑了笑,说道。
“那就好,你们今晚在那边过夜吗?要是在那边过夜的话,我让陶姐给你们安排酒店。”
“不用,我们现在就回来,再说了订个酒店,我自己不会订啊。”我没好气的说道。
“那不是怕您麻烦嘛,得,好心当成驴肝肺!”
“你现在在哪儿呢?”
“上海呀,今晚还得谈个生意,明天应该就可以回去了。”
虽然不知道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不过她毕竟说的是“回去”这个词,这让我不禁感到一阵温馨。
这就是亲人间对话的时候特有的温馨感。
“那待会儿一起吃个饭?”
我想着反正明天谢思媛也得回来,不如就先回上海,明天大家一起回来。
“哥你们回上海吗?”
“嗯,想跟你一起回去。”
“哥,我真的,感动得要哭了,那你们先回来吧,我给陶姐说,让她给你们安排住的地方。”
“你要忙到很晚吗?”
“嗯……待会儿还有点儿工作,要见个客户……”谢思媛有些含糊的说道。
“那,那好吧。”闻言我也只得点了点头。
挂掉电话后,我们便踏上了返程的飞机,一路上,朵朵脸上的笑容终于又恢复如初。
其实在客栈发生意外过后,最让我辗转反侧的其实并不是欠债的问题,我始终觉得只要是钱能够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反而是朵朵平白无故的遭受这个无妄之灾,要是让她留下些什么不好的东西,那会让我遗憾终身的。
对于我来说,在川西的这几年,可以说是人生中最低谷,也是最迷茫的几年。这段日子是我人生经历中反复消化自身的几年。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