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再说了,我抽烟能给国家的烟草税收增加收入,这是为数不多的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有用的人的时候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说到。
孙鑫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家咖啡店,怎么没开门了?”
十几分钟后,我们走到了情歌广场,那家我们以前经常去的咖啡店还是没有营业。
“听说是咖啡店的老板有别的事情要做,想把咖啡店转让出去。”
“那换了老板,这家咖啡店还会继续开下去吗?”
“那就不清楚了,其实说实在的,这家咖啡店的地理位置这么好,简直是处在康定的黄金路段,干点其它的肯定比咖啡店要挣钱,加上这家咖啡店原先的经营模式,你又不是不知道,利润少得可怜……”我将自己了解的情况都跟孙鑫说了。
孙鑫听后点了点头,然后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们继续向前走了大概5分钟,孙鑫这才问道:“这家咖啡店转让出去了吗?”
“怎么,你想接手?”
孙鑫点了点头,“我不想就这么看着这家咖啡店消失了,我想把它盘过来,继续做咖啡店。”
“你可得想好了,想盘下来估计不便宜,你的退伍费还剩多少?”
“一分没花。”
“牛的牛的。”我对孙鑫竖起了大拇指。
因为以前经常听说一些退伍的在火车上打牌,还没到家门口,就把自己的退伍费输了个精光。还有一些拿着退伍费就没日没夜的泡会所,要不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就把钱花光的大有人在。
或者是像我这样成熟稳重的,拿退伍费出来自己做点事情的也有,但是像孙鑫这样一分不动的真是没听说过。
“工资都没花完。”
我们当时领的是高原工资,每个月要比平原多上那么两三千块钱,在部队不愁吃,不愁穿,又花不了什么钱,顶多就是抽烟,可那要得了几个钱,只要不乱花,确实是能攒下一笔不少的钱。
“你那儿现在有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