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哥,待会儿我该干什么?”李保吃完饭,冲我问道。
我沉思片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什么都不用干,今天只是开业,应该没什么事儿。”
“可我这不干点什么心里不踏实。”李保挠了挠头。
“那等会儿装花篮的车来了,你跟着把东西都搬下来。”我笑了笑,对他说到。
这就是农村人朴实牢靠的一种表现形式了,和现在城市里很多热衷于摸鱼的打工人不同。他们会因为做不到事情而感到无所适从,而现在很多人,包括我以前在部队的时候也是这样,能摸鱼绝对不做事情。
所以,我对这第一个招聘而来的服务员感到很满意。
打发了李保,我径直来到了二楼,敲了敲王淼的房门,里面很快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声音。
“嗯?”
“起床了。”我大声的喊了一声。
接着,我来到了谭深的房间外面,从兜里掏出了那把备用钥匙,直接打开了房门。谭深不一样,用最原始的办法是叫不醒他的,他至少还能在床上绵个半个小时。
打开房门后,就听到了谭深那雷鸣似的呼噜声。即使已经上午了,他的呼噜声杀伤力也还是挺高的。我赶忙关上了房门,因为我感觉下面的人或许能听到这个声音,而且下面很多人对于谭深来说都是“外人”,必要的时候还是得要给他留点面子的。
我走到他身边,一把扯掉了被子,他的呼噜声随着我的动作戛然而止,随即一个剧烈的哆嗦,猛地睁开眼睛,有些不快的吼道:“干什么?”
“起床了,都9点了。”我有些无奈。
谭深闻言顿时安静了下来,但仍然躺在床上,可片刻后,或许是因为实在是太冷了的缘故,他直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然后眼神空洞的望着我,我已经习惯了他每次起床都必须要经历的这么一个仪式了,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了。
在他坐起来后,我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将一旁的椅子拖了过来,坐下来点了根烟看着他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