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瑾,哪敢托大,顾不得后身火辣辣的疼痛,赶紧窜起来见礼“老公恕罪,俺无恙。”
这让刘瑾十分受用,赶紧拦住郑直。晚儿见此,立刻转身退了出去。
客套一番后,刘瑾才摘下身上的褡裢,拿出个锦盒,“爷们这次来,一是代殿下看望郑勋卫,二是将殿下给郑勋卫的赏赐送来。”
“俺啥都没有做,实在受之有愧。”郑直赶紧自谦同时扶着刘瑾落座。他心里却不以为然,您那架势可不像太子赏的,像是太子偷的。
“郑勋卫是识文断字的,可曾听过‘过犹不及’这个词?”刘瑾笑问“既然弃文从武,郑勋卫还是不要学儒生的做派为妙。”
“多谢老公指点。”郑直心中一凛,看来他装孙子还装出了毛病。
刘瑾点到为止,又和郑直又说了些杂七杂八,不知不觉扯到了郑直的本行,看大门“郑勋卫这几次当值,可见过啥有意思的事不?”
郑直一听,心道可算发现了,却摇头“俺上月刚刚上值,为人木讷,歇息时就在值房,并没有瞅见过有意思的事。”
刘瑾点点头,似乎就是随口一问,继续道“郑勋卫伤的这般重,不妨多养些日子。”
郑直立刻应了“那不晓得殿下千秋节时俺再申请上值可好?”
如今已经是十一月十三,太子的千秋节是九月二十四日,如此也就只能是明年的千秋节了。
刘瑾哭笑不得,指着他大笑起来。郑直却不敢笑,恭敬的等着。片刻后对方收了笑容“郑勋卫是个实诚人,不过三十板子,有一个月咋也该好了。”
“是。”郑直依旧毫不磕绊的应了一声,看来对方对打板子养伤深有心得。
“行了。”刘瑾起身“俺就不打扰郑勋卫养伤了。”
“老公且慢,请喝杯茶,吸颗烟,俺去去就来。”郑直请对方坐下,拿出烟递给对方,又为倒了水,然后相当失礼的拄着拐棍,咬牙走了出去。
刘瑾大概猜到对方要做什么,却没有故作清高。一边抽烟一边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