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这么久,就是再等一个机会,不是要证明他多么了不起,只是要拿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东家讲了,定府那边要价太高,这买卖不做了。”朱千户一手夹着烟,一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可是……”对面的梅琏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赔了一杯“好几十万啊。”
“没法子。”朱千户无奈道“徐家开价太狠。”
“不是讲国公夫人……”梅琏欲言又止。
“俺们去了这么多次,压根就没有见到人。”朱千户叹了口气“指望不上了。”
“将会票私市改为股本铺子,这买卖一定大赚特赚啊。”梅琏不由再次发牢骚“东家可是在侯爷面前夸下海口了,讲这买卖能拿到三十万两的利……”
“算了,不做了。”朱千户掐灭烟,再次和梅琏碰杯一饮而尽后,起身道“行了,这事你晓得就成了,可莫要漏了消息。烂肚里。”讲完走了。
梅琏送走朱千户后,重回座位,喝干杯中酒后,盯着门,点上烟。果然无毒不丈夫,可是又和他想的不同。良久之后,当梅琏的第三颗烟掐灭时,有人推门而入“梅东主,好久不见。”
“十六哥?”梅琏松了口气,故作诧异道“你咋在这?”
下午程乂去锦衣卫经历司领了职官腰牌,因为勋卫职当正千户,所以腰牌为镀金银牌,独云龙,独虎符。
出了经历司,郑直哪都没去,直接回了芝麻巷,却不想就被提溜到了北花园接受审讯。
“这二日确实不是躲着。”老光棍面对三位娘子会审,只好老实交代“俺是被七姐还有七姐夫留住了。”
“为什么?”二嫚儿好奇追问。
老光棍去外边花天酒地,胡作非为,二嫚儿可以不闻不问。但是昨夜传回来的信,他是留宿在定国公府,这就让二嫚儿炸了毛。老光棍人品低劣,别讲做不出什么腌臜事。那可是国公夫人,哪怕再不服气,二嫚儿也不认为她和小迷糊合力可以抗衡。
漂亮?这年头男人兜里有银子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