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火镰为郑直点着“这开始需要不停嘬,直到嘬着为止……”
郑直一听,嘬,谁不会啊,如今他哪夜不嘬,还不停的换着嘬。不由吸岔了气,剧烈咳嗽起来。
“没事,没事。头回都这样。”许泰笑道“慢慢就习惯了。”
郑直本来以为是许泰给他台阶,不想再抽时,果然好了很多。几次之后,烟杆终于冒出了一缕青烟“多谢茵兄。”
“郑监生喜欢就好。”许泰笑道“这是俺家故旧从湖广托人带来的烟丝。开始俺也抽不惯,可如今每日总想着抽一锅。”讲完又递给郑直一个小瓷瓶“这东西一样,叫鼻烟,放在鼻子前,提神,郑监生可试试。”
郑直早就听人讲湖广物产丰富,原本还不服气,如今看到这闻所未闻的烟丝,鼻烟,还有肥羊坊用的辣椒,信了“这东西啥价钱?”
“俺也不晓得。”许泰解释道“都是送的,郑监生喜欢,俺让人准备些,一会拿来。”
郑直赶忙道谢,他倒不是贪便宜没够,而是想到了东门号。自从他接手之后,这段日子一直在整顿,同时他也不愿意吊死在马料这一条路子上。如今见到了烟丝,鼻烟,还有辣椒,他打算过一阵亲自去一趟湖广见识见识,顺便开拓出一条新路。
“接新娘子喽。”远处传来了起哄声,众人看去,只见郑虤被众人簇拥着进了许家大门。
“相冲?”张延龄冷着脸,一碗茶水泼了过去“你他娘的早干嘛去了?俺等到今日,就等着这一回,你告诉俺,他和女人相冲!”
钟毅也不清理脸上的茶叶末,解释道“是奴才没解释清楚,我的意思是郑公子的初元不能挨女人,否则就会了阴气。毕竟男为阳女为阴啊。”
“那咋弄出来?”张延龄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正所谓精满自溢……”钟毅继续解释。
“讲人话。”张延龄又不高兴了。没办法,这几日他的气很不顺。桃花源被烧了,杨儒失踪了,他的金库被抢了,更关键的是他的大娘子丢了。别的他都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