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百户?”郑直盯着张荣“有区别吗?”
“咋没有。”张荣解释道“这所镇抚和试百户虽然都可以直升百户,可一般都是先试百户再所镇抚的。”
百户、所镇抚,各有试职,试职起永乐十五年,作一级,支半俸。又,都督同知、都督佥事、都指挥使(同知、佥事)、指挥使(同知、佥事)、正副千户、试百户、试所镇抚,各有署职。 凡署职,递加本职一级。署副千户,以实授百户。署试百户,试所镇抚,俱以冠带总旗。
“……”郑直大怒“黑了心的张二狗,怪道人家恨你恨得牙痒。往日你两头吃,挨个睡,俺也就不吭声了。咋的,如今吃到俺身上了?莫要忘了,你家祖坟还在藁城,乡里乡亲,难道以后也不需要给你家除除草?”
“解元这话讲的,好像俺有天大的本事一样。”张荣赶忙叫屈“俺若是能递上话,哪有不帮忙的。实在是俺人微言轻,就这还是俺一而再,再而三给解元争来的。”
“他的事不好办,俺这个总可以吧。”孙汉很不地道的插话“四个人的放籍文书又不多,何必学那些商贾,斤斤计较?”
“是不多。”张荣为难道“可还是那句话,这放籍文书是礼部管着呢。哎对了。”他看向一旁生闷气的郑直“俺听人讲解元叔父的泰山可是礼部侍郎,这事做起来比俺们便利的多。”
郑直咒骂一句“人家都讲你张二狗早几辈根本不是俺们藁城人,是从江西过来的腊鸡。俺之前还不信,如今遇到事了才晓得,果不其然。算计来算计去,一点都不大气。”
“呸。”张荣忍了半日,终于压不住火“别以为俺不晓得,你郑雌虎啥底色。俺是腊鸡,你呢,山西的醋坛子跑这充啥烧锅!”
“别吵了,别吵了,你们先缓缓,俺们这四个……”孙汉继续见缝插针。
“闭嘴。”郑直和张荣同时大吼一声。
福舍周围一片寂静。
“不管你郑雌虎信不信,俺姓张的在这事上日月可鉴。”张荣打破了沉默,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