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敢问可是郑解元?”伴随着一声询问,有人走了进来。
“是,请问兄台何事?”郑直看对方头戴儒巾,穿青圆领,踏皂靴,晓得是春闱试子,起身回礼。
“俺是真定县周棨,不晓得郑解元可听过?”对方问的很特别,似乎代表郑直应当听过。
“敢问兄台和熊峰先生啥关系?”石珤,石确的外甥女姓周,郑直是晓得的,可没人告诉他这周家也有人也参加了会试啊。
“正是在下舅父。”周棨笑道“俺在真定就听了解元大名,早就想要求教,却苦于没有机会。现下俺们几位同窗正在东边雪浪亭小酌,不晓得解元可有空闲?”
“世兄相召俺自是要去的。”郑直立刻给与肯定答复,然后解释“只是俺托王监生一些事,需要等信。请世兄回去稍待,等王监生回来了,俺就立刻过去。”
周棨自然明白,整日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郑直,突然出现在真定会馆一定是有原因的。所以他也没想着郑直得知他的身份就不管不顾的跟过去“如此,俺就在雪浪亭恭候郑解元了。”
郑直还礼,送走了不请自来的周棨,刚刚坐下,不想又有人找了过来,这次是个叫申文杰的乡党。之后直到王增带着一位中年人回来,郑直都不曾得空“想必王监生已经将俺的事讲了,冯监生可有啥要求,不妨明讲,俺是个痛快人,条件合适,俺们就开始准备后边的事。”
“确实听王监生讲了”冯铎身材中等偏胖,脸上一直挂着笑容,看上去是个好相与的。可有了于勇的事后,郑直再不会以貌取人“俺没啥别的要求,就是问问郑解元,若是店里有地方,可否容俺带家眷借住。”
“自然可以。”郑直没想到冯铎竟然落魄至此,他不懂,听王增所讲不过是没了通州的产业,如今为何连京中都没有容身之处?不由狐疑的看向一旁的王增。
“怪俺没讲清楚。”王增也有些尴尬“之前冯监生的店里还有各地商贾托管的货物,如今也全打了水漂。冯监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