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面的那家spa店除外。”
马玉宝沉默了下：“黑心的资本家。”
杨帅眯起眼睛：“挂路灯。”
顾明正跟着秦志桓和高万通从后面的公寓楼转过来，不禁觉得领口有些发紧：“妈的，谁咒我了，怎么感觉有东西勒我脖儿呢？”
高万通回头看了他眼：“是不是太累了，颈肩酸痛了吧？待会儿去洗个脚，找人给伱按按，第天就好了。”
“？”
“我就说了个脖子你也能想到洗脚啊？”
高万通奇怪地看着他：“男人不洗脚，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顾明看了眼秦志桓：“我不去那种下流的地方。”
“我说的是正规的！”
“正规的不就更没意思了？不正规的我都不去，你还想让我去正规的？”
“你是不是怕请客啊顾总，你也太抠了。”
顾明呵呵声，心说你懂个屁，我家那位好朋友是个小醋精，还是武力值超高的小醋精：“晚上起吃饭就可以了，我明天就回济南了，这顿我请。”
秦志桓忍不住开口：“我毕竟是上海的东道主，这顿饭还是我请吧。”
“哪能让你请啊，让你请还不如让老高请。”
秦志桓点点头：“高总请……也可以。”
高万通睁大了眼睛：“我草，你们是亲戚吧？真他妈家人不说两家狗话啊！”
“开个玩笑的高总，我坑……额，我借你层楼，怎么可能连顿饭都舍不得。”
“……”
从gis服务的上线，到每日特惠的推广，最后到万众商城的剪彩，半个多月的时间，顾明这趟上海之行算是彻底落下了帷幕。
和高万通、秦志桓吃过晚饭的第天，他就收拾行李，搭乘中午的航班返回了济南。
月底的财大已经是片春暖花开的景象了，此时的学校里正在搞校文化主题的艺术节，以至于整个校园主路都摆满了小摊位，放眼望去热闹的不行，看上去有种赶集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