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西餐厅和咖啡馆的郑总不喝红酒只喝茶，最喜欢吃路边烧烤。”
“……”
顾明转了圈，回到桌上默念着几个关键词，觉得他们个个都带着反差萌。
个小时之后，北方商会的宴会进行了半，顾明忍不住溜了出来，找了个角落，开窗透了口气。
顶不住。
哪怕他这种逼王，在连续听了个小时不间断的装逼之后也有点顶不住。
太能吹了，尤其是那个号称0售巨头的陈总，后期喝大了，涨着通红的脸讲话，说要把棉鞋卖到非洲，要把卫生纸卖到印度。
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要是能把人性卖给小日子，把谦虚卖给大棒子多好。
“老板，有用的名片都收集齐了。”
寇静已经把立牌撤走了，并把里面的所有名片都抽了出来，捏在手里有厚厚的沓。
“嗯，先放你包里吧，然后你去他们楼的自助餐厅吃点东西，回去给你报销。”
“那您呢？”
顾明伸了个懒腰：“高总还没走，我不能就这么离席，那就显得太不尊重，待会儿停车场见。”
“好。”寇静点点头。
“对了，别让那些老总看到你，免得后期谈业务的时候露馅。”
顾明说完话，又再次进入宴会厅，直到散场，他才和高万通来到了酒店门外。
高老板不是好酒的人，喝的不多，头脑依旧清醒，所以冥思苦想都搞不明白顾明来这趟是干嘛的。
不喝酒，不拍马屁。
虽说在会场转了好几圈，但是句话也没说，光顾着倒酒，还见着谁就给谁倒，这有什么意义？
“你确定不需要我帮你要个名片？”
顾明摇摇头：“那些都是大老板，我目前体量太小，他们看不上，有名片也没什么用，算了。”
高万通忍不住有些感叹：“我果然还是看不透你。”
“高总，您的司机呢，要不要坐我的车回去？”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