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任我行行事十分霸道,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如果放在十几年前任我行可没有这么好的耐性,早就下令让日月教的教众攻过来了,不会像现在这样还会事先说明,让他们先走。
这些江湖人士可不被任我行放在眼里。
这可不是任我行的行事风格。
如果不是多年的了解,方证还以为眼前的任我行是其他人假扮的人。
难道十几年暗无天日的囚禁生涯让任我行变了个性格了?
不。
不可能。
一个人的禀性是不可能轻易改的,尤其是任我行这样自负霸道的人,十几年的囚禁只会让他更加极端,不可能会这样。
短短几秒间方证的脑海中快速思考着。
忽然。
方证想到了什么,朝任我行那边看了一眼。
原来如此。
“任教主且慢。”
方证开口。
“哦?方丈大师难道要淌这趟浑水?”
任我行把目光看向了方证,眼神不善,仿佛只要方证一句话不对他连少林也要打。
“阿弥陀佛。”
方证十分平静,对任我行的眼神威胁视而不见。
“任教主若要为任小姐报仇大肆杀戮,今日嵩山封禅台上必定血流成河,多少无辜人士枉送性命,我佛慈悲,贫僧实不愿见到如此人间惨剧发生。”
“哦?那方丈大师是要让老夫放下仇怨?”
任我行面无表情。
方证叹了一口气。
“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任教主可否宽宏大量,将此事揭过?避免一场人间祸事,任教主也可功德无量。”
“宽宏大量?功德无量?哈哈哈哈。”
任我行大笑起来。
“老和尚,你这句话可说错人了,老夫不信佛,功德与我无用,而且老夫的行事是有仇必报,华山派那小子追杀我女儿的事今日必须有一个了结,否则绝不罢休。”
“要打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