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且看二人的态度反应,苏天乙一副“我有理我不怕,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的架势,而咏安郡主却明显慌张心虚,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皇帝有了定夺,缓缓开口道:“咏安,你还真是从来都不曾叫朕失望过。
每一次当朕觉得你已经够荒唐的时候,你很快便会做出更加混账的举动,让朕明白自己还是见识浅薄了。
你一个三十好几快四十的人了,竟连两个幼小的孩子都容不下?
你究竟是个心肠何其歹毒之人?”
“陛下,臣女没有,臣女真的没有。”咏安郡主一个劲儿地辩解,“臣女没有那个意思,是苏天乙冤枉臣女的。
她就是,她就是看臣女不顺眼,才故意挑拨您与臣女的关系,陛下您可千万别上了她的当啊。”
“朕与你的关系,还用得着她挑拨?”皇帝听了觉得好笑,“你当她这个郡主这个协理官很闲吗?
没事儿只会盯着你这个除了吃喝玩乐嫖男人的废物就没别的事可做?
你知道她一天处理的公务有多少吗?
你知道她每日要为朝廷解决多少事情吗?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享受着朝廷给你的俸禄,享受着咏安郡主的名头带来的权势、好处,只知道花心思寻哪家的男子好看会讨你欢心。
你可为大顺出过一份力吗?”
咏安郡主被问的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说宝成她冤枉你,呵,你有什么值得她冤枉的呢?
她面对政敌的时候都没用过冤枉、诬陷的手段,对付你,更没那必要。
咏安,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皇帝摇了摇头,又看了眼下头,问:“方才是哪个送宝成郡主出宫的?”
“回陛下,是奴才。”福海立马跪下答话。
“你来说说方才的经过。”
“奴才遵旨。”福海磕了个头,道,“宝成郡主当时正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