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连皮带仁儿不小心喷到了苏天乙的头上。
“抱歉抱歉,实在抱歉。”自知闯了祸的苏魁罡立马上前,在苏天乙发火前利落地将“罪证”“毁尸灭迹”。
同时还不忘牛头继续发问:“他来做什么?不,不,不,应该说他怎么来了?
难道说国库已经空虚的不行了,陛下这是打算‘杀年猪’,第一个就拿苏家开刀了?”
苏天乙压着火白了她一眼:“脑洞够大的呀。
你也不想想若是陛下当真派出金吾卫打算办了苏家,人家指挥使还会客客气气地一层层通传求见?
况且你这个战无不胜的神威将军还在呢,仅一支十人的金吾卫小队,这是在拿你当摆设吗?
陛下那么谨慎的人,若真要睿道苏家这样根深蒂固的大树,要么是天衣无缝的周密的布局,要目便是惊天动地的阵仗。
总之,绝不会只派金吾卫指挥使带着一支小队前来,这其中必然有别的缘故。”
鹤啸对他家郡主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刚刚只说了金吾卫指挥使薛成来访,还没来得及说出事由便被惊讶的苏魁罡打断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反应大,实在是因为金吾卫的凶名太盛,门房见了来人直接软了腿,跌跌撞撞三步摔一跤地把鹤啸找了去。
就连时常陪在君主身边见惯了大场面的他也在见到薛成的那一刻便极度紧张起来,周身的弦不自觉地一下子就绷紧了。
鹤啸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种可能,心中却只有一条坚定的信念,那就是无论如何哪怕赔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护郡主周全。
好在薛成似乎并无恶意,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也并未对他透露太多,但鹤啸不知怎么就觉得他还是出自一片好心呢。
“薛指挥使并未详述,只说受京兆尹所托有事相告。”鹤啸一五一十地答道。
“什么意思?堂堂金吾卫指挥使竟然是来提京兆尹跑腿儿的?”苏魁罡一脸的震惊,“周府尹如今已经这么出息了吗?竟然能指使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