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完全不必担心会被苏天乙察觉到他的真情实意。
眼看着天色已经不早了,杜星寒询问苏天乙是否该回府了。
苏天乙想了想,对蔡祭酒道:“时候不早了,本官这便回府了。
还要劳烦蔡祭酒同一众师长稍候将监生们好生带回去。
本官会留下鹤舞协助蔡祭酒,有什么事蔡祭酒尽管吩咐她便是。”
“天色不早,协理大人尽管回府便是,后面的事自有老夫等,不必担心。
监生们亦是老夫的学生,老夫自当将他们完好地带回去。”蔡祭酒自然明白苏天乙的担心。
他们这一大票的人从国子监浩浩荡荡地出来,自然也得一个不少地回去。
国子监的管理一向严格,不止外地的学子要住在其中,连京城子弟也不例外,以便于统一管理。
每过六日可休息一日,逢年过节也是有休沐的,暑热之时亦有假期。
非课业时间可自由外出,但夜不归宿却是大忌。
见蔡祭酒心里有数,苏天乙也就放心了不少,嘱咐鹤舞仔细的盯着些,尤其是那些偷偷喝了酒的学子。
虽然她先前怕学子们喝醉,特意让店家上的果子酿,但总有些不听话的,尤其是家里有权有势的,必定不会安分守己,偷偷点了酒或是私下里带了酒的,难免有喝多了的。
鹤舞素来稳重,苏天乙对她很是放心。
“郡主,这个人该如何处置?就这么扔在大街上吗?”鹤舞指了指地上还在昏睡的人,问道。
苏天乙没说话,显然还没想好。
杜星寒见了,对杜平道:“找个客栈把人扔进去,付一晚的钱。明天他清醒过来,愿意去找谁就去找谁。”
杜平领了命,嫌弃地将人抗走了。
“剩下的事就要劳烦蔡祭酒多费心了。”杜星寒话说得十分客气。
“杜侍郎说的哪里话,这些都是老夫的分内之事,是身为国子监的师长所应该做的。”蔡祭酒道。
客套了一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