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明明做了亏心事,如今仍旧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这世道还真是不公平。”顾义璋嘲讽道。
“随你怎么说,我不同你计较。”范骁懒得理会他。
“依我看你是没脸同我计较。”顾义璋的话没留一点余地,完全是撕破脸的架势,“你为了投靠那个无耻荡妇,连同乡好友都能毫不犹豫地出卖陷害,还有什么是你做不来的?
陆霆如今这般,你难道就丝毫也不觉得愧疚吗?”
“我为什么要愧疚?”范骁有些恼了,“顾义璋,我对你一再忍让并不是怕了你,而是念在大家同窗一场,又都是江州府的同乡。你可别得寸进尺,没完没了。
我可不是陆霆,纵着你没完没了!”
“怎么?被我说中了就恼羞成怒?”顾义璋冷笑道,“装的跟个人似的,我不信你不知道这件事是咏安郡主做的,为的就是嫁祸给陆霆,羞辱他,折磨他,逼得他无路可走,还要从此背负骂名。
她可真是够狠毒的。在她眼里,人命算什么?名声算什么?律法又算什么?”
“顾义璋,东西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范骁的话里已经有了警告的意味,“无凭无据的就随意将这样的罪名扣在当朝郡主身上,这后果可不是你承担得起的。”
“看不出来你还是条忠心的好狗,她究竟许了你什么好处,能叫你这般心甘情愿地为她卖命?该不会是她答应将你收作面首了吧?”顾义璋仍在激怒范骁。
“顾!义!璋!”范骁咬着牙,一字一字地叫着顾义璋的名字,“我警告你,别再招惹我,不然,说不定你就是下一个陆霆!”
“我倒宁可与子路一样,也好过做你这种狼心狗肺之徒。
说不准你此刻心里正想着该如何去爬咏安郡主那老女人的床呢。
不过你们一个是不要脸的荡妇,一个是无耻之徒,倒还真是般配呢。”顾义璋的言词前所未有的恶毒。
范骁终于被激怒了,大吼一声便扑了上去。
二人扭打在一起,两个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