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天乙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万一赌坊老板就是脑子进了水,只想出气而不打算要钱呢?虽然概率很小,但也不是完全没这个可能。
殊不知此事的幕后主使正悠哉地坐在早点摊前,优雅地吃着鲜嫩可口的小馄饨。
“公子,广陵王一行已出城往封地折返了。”杜平寻到了自家主子,小声禀报道,“那宠妾被扔在了队伍最后的马车里,与下人们挤在一处,看来是已经失宠。”
杜星寒听了没说话,继续不紧不慢地吃自己的馄饨。
直到把最后一个馄饨咽了下去,又喝了几口鲜亮的汤汁,杜星寒掏出帕子擦了擦干净的嘴角,才开口道:“知道了,结账吧。”
杜平付了铜板,随着杜星寒从摊子前离开。
他心里存了事,看看自己公子,又收回目光,下一瞬眼神又不自觉地落在公子身上,然后再收回来。
反反复复了三四回。
杜星寒就像脑后生了眼睛:“总看我做什么?有话就说。”
被抓了个正着的杜平问出了心中疑惑:“属下有一事不明。
那侍妾是在广陵土生土长的,这次也是头回进京,与公子或相府从未有过交集。不知她如何得罪了公子,还要劳动公子设局教训她?”
杜星寒脚下一顿,看了杜平一眼又继续往前走:“她是没有直接得罪我。但却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能与郡主为难的,只有我相府。
她一个低贱的小小侍妾,哪来的资格?简直笑话。
她既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我便帮她一把。
侍妾是什么?不过就是个下贱的玩意儿。市井无赖就能轻易收拾她。”
杜星寒方才那一眼看得杜平心里有些发毛。他还在想自己是否太多嘴并下定决心今后再不这么多事的时候,杜星寒竟回答了他。
杜平觉得自家公子的话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具体奇怪在哪里。
按照普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