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现了,朕付出多年的心力,岂不都要白费?”
穆蓉瞳色一紧,满目惊愕。
“近来确实听说,柳烟供她去了京郊学堂……难不成,正好跟庄二公子求学一处?”
她的呼吸,急促一缕紧张不安,口不择言地解释。
“皇上恕罪,臣妇只知庄二公子、选了民间学堂,不知他具体求学之所。若是知晓,臣妇定会阻止双儿前去!”
顾孟祯登时发难。
“你这是怪朕,没有及时禀报于你?”
穆蓉后知失言,伏身更低。
“臣妇不敢。”
颤抖之际,她想到了主意,谨慎小心地提议。
“双儿,还有用处。要不这样吧,臣妇正肃提醒,令她立即远离庄二公子。”
顾孟祯勉强同意,顺话补充。
“除此之外,还要把事做绝,迫使瑞儿忘却这段感情。”
穆蓉谦貌应声。
“是。”
“只怕伤了庄二公子,皇上难免心疼。”
想着瑞儿被人伤情的景象,顾孟祯已是撕心裂肺。
“那也没办法。”
“朕自会厚赏于他,以作安慰。”
“免得瑞儿后悔,又去找她,飞瑶轩不可再住。万一瑞儿查到州牧台,非要寻到她,朕务必销了她的民籍、除姓去名。”
“你谨记机密之事,不许晓畅于她。对她只说,朕重视庄族,瞧不上她,特传口谕,命她远离。”
“另外,还要给州牧台一个说法。朕移驾宁府,唐梦双以下犯上,见罪于朕,从即日起,自州牧台名册之上全然抹去,不许留下一点痕迹,终生不得落籍。”
没想到做绝至此,穆蓉微微一震,浅浅一点异议。
“那奴契,岂非也要失效?”
顾孟祯怒意一去,面色沉稳。
“让柳烟自定一个名字,不可带有姓氏,上禀之后,朕便知会廷合台,特准她以新名字登记奴契,不必过问原籍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