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而去,为帝瑾王出谋划策?”
“而今方之玄,已得帝瑾王重用,受封伯爵,住进了方府,皇兄怎么还有疑心?”
“请恕臣弟直言,倘若那人才是庄韶,帝瑾王怎愿付以信任?”
从未见过贤弟这般无助,顾孟祯满心自责,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哎呀,贤弟,朕不是这个意思。”
“即便有所疑心,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你就让朕试探一下,只要你寸步不离、不去沾染他们分毫,朕自会信你。”
说着,转眸冯忆荷。
“至于某些巧言迷惑之人,朕断不会轻饶,定要为你做主,严惩不贷!”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都不愿松口,方之玄心知,言语动容已是无用,干脆放弃,转而询问。
“依照律令,臣弟若是有本启奏,便可参与早朝。玮儿位居铜事中相,更是每次早朝,皆不能缺席。但如皇兄所言,臣弟一家静于庄府,那么奏报一类,应当如何上禀?”
此话一出,冯忆荷便已猜到他的谋算,及时出言,直接否决。
“我的计策,事关重大,请伯爷安分守己,莫要轻动。”
“奏报一类,等到大功告成,再行上呈不迟。伯爷一家静默在府,能有什么事?所禀所奏,左右离不开家宅,皆是无关紧要,何必急于一时?”
方之玄赫然而怒。
“皇兄圣意已明,这是保护,而非软禁!”
“你方才没有听见吗?”
“只要我静于府中,不见帝瑾王等人即可,与奏报之事有何相干?”
“好歹我是长辈,即便是督护中相高大人在此,与我平辈之间,也要礼敬有加、谦辞以对,你等小辈岂敢这般目中无人?”
见贤弟气恼,顾孟祯气势再弱一分,好言相劝。
“贤弟莫恼。”
“这样吧,朕让小慎子,每日候在庄府。你若有话,只管让他传达;一应奏报,也由他代为呈上,只当是你们参与了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