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中计。”
“母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穆蓉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
“我没责你,你反倒质问起我来了?”
“我按着你的馊主意,一步步做得天衣无缝。最后,宁云溪完好无损,反倒是我无缘无故被嘲弄了一番!”
怒意直冲而上,她微有一丝晕眩,急忙调整气息,尽力平复情绪。
“我不想与你计较这些,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宁奉哲依旧寸步未移。
“孩儿安排的人,只打听到一些虚浅消息,不知具体情况。”
“请母亲明言,不然孩儿蒙在鼓里,如何分析利害?”
好歹是亲儿子,穆蓉还是忍着怒意,依言复述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
“我是真的尽力了,确实是你的计策不行。”
宁奉哲听得惊住了,几乎无言以对,百思不得其解。
“母亲当时,为何非要顺着他们的心意,亲口说出这些维护宁云溪的话?”
“他们若是借此生事,母亲打算如何应对?”
穆蓉更是暴跳如雷。
“怎就成了我非要说那些话?”
“是他们用计迫使!”
“换做是你,你会怎么说?”宁奉哲难受到心口隐隐作痛,深舒着气,差点昏厥。
“这么简单之事,还需孩儿明说吗?”
穆蓉侧目一瞥,尽是不满。
“故弄玄虚!”
“做出这副模样,好似你真的知道如何应对。”
“那好,今日我非要跟你较真一次。”
“你只当我是他们,你是我。”
说着,她演出了当时的场景。
“这封信究竟何意?”
“我希望宁夫人,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们查到,将这封信送到弘顺伯爵府的侍女,是你家的下人。”
宁奉哲随口几句,得心应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