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皆是他的子民,何必无端相争?”
穆蓉只觉得滑稽。
“看来钟淑仪之事,钟夫人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姚若翩重新拿起针线,玉指轻柔于布帛之间,形成一道优美的景象。
“钟淑仪谋反,罪无可恕。”
“宁夫人旧事重提,莫非有何不满?”
“提醒宁夫人一句,我姓姚,而非姓钟。”
“钟氏淑仪出了事,与我有什么相干?”
穆蓉到了嘴边的笑意,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钟大人也是这个意思么?”
姚若翩没有正面回答。
“来人,送客。”
穆蓉心有不甘,不愿离开。
“既如此,那我找钟大人一谈此事?”
姚若翩冷静以对。
“宁夫人莫不是忘记了,宁三姑娘的身世,可不简单呢。”
穆蓉怒目而视。
“姚若翩,你……”
姚若翩惬意一笑。
“宁夫人有何贵干?”
穆蓉冷哼一声。
“我好心提醒你。”
“二十二年来,帝瑾王屹立不倒,民心不失,可见他雄才大略,海内无双。”
“你踽踽独行,便想算计于他?”
“我唯恐你会一败涂地,甚至,葬身无所!”
姚若翩脸色一落,手上针线,紧跟着停了下来。
“嗯。”
“多谢宁夫人好心提醒。”
“我亦是有言相劝。”
穆蓉不屑一眼。
“但说无妨。”
姚若翩起身,几步靠近,注视于她,幽幽眸深。
“宁公爷宠妾灭妻多年,而今,好不容易回心转意。”
“宁夫人若觉空闲得很,不妨花些工夫、多想一想,如何留住夫君之心。”
“我家老爷与我同甘共苦、恩爱情深,宁夫人若是不得其法,不如,我教教你?”
穆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