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抽动,咬牙对李信道:“您既然认为是好事,为何换了滚水。
再者谁说这事是占便宜了。
暂且不提被人下药当配种的牲口传出去有多丢人。
这样的事情能不与陛下提?
可我是什么身份您再清楚不过。
我只是陛下的假子,若塔米稚今后真得了月氏王位。
她就是我的催命符,把我圈在咸阳看着都嫌不牢靠。”
李信对黄品的担忧嗤之以鼻,“假子也是子。
你已经被录入了宗正,按道理你现在该叫嬴品。
还让你一口一个黄品的自称,那是为了照顾你自证没有旁的心思。
另外你太小看陛下的胸襟了,六国王臣能容,还容不得你这样的功臣?
况且你又极为明白事理,处处避免出现让人误解之事。”
又抿了一口热水,李信脸色一正道:“你总说对大秦看得最为清楚。
可九原经营起来都颇为费事,你觉得还会有余力去经营月氏?
以势压人,再通过你与塔米稚的私情,是眼下对月氏最好的控制方法。
你现在该考虑的不是与女子间的这些小事,而是接下来该做什么。”
李信的固执让黄品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并且彻底放弃继续掰扯的想法。
已经跟塔米稚啪啪过,起因与过程解释的再多都没用,毕竟结果就是结果。
至于下一步该做什么,药力到现在还没完全代谢出去。
不但还有蠢蠢欲动的**,精神也难以集中起来,根本不是商讨的时候。
可若是什么都不谈,势必又会跟毒瘾发作一样想趴到塔米稚的肚皮上。
按揉着眉心琢磨了一下,黄品猛得起身走到水桶旁,将整张脸都浸入进去,直到憋不住气才又抬起。
来回反复了几次,感觉脸上的那种烧热褪下去些,才又坐回了木榻。
“药力还有?”黄品的举动是为了什么显而易见,李信惊讶的询问一句后,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