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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却就想盯着塔米稚的胸脯看,甚至是蠢蠢欲动的想要上手。
在塔米稚的手划过后,又听了话中隐含的意思,黄品将已经略微发红的眼睛瞪向塔米稚,“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另外,你是不是觉得我真不敢杀你……”
狠话说到一半,感觉浑身上下愈发感觉燥热,并且血液好似都往一处涌。
黄品扔掉茶碗猛得又一次站起来打算出营帐用低温凉快凉快,再顺道喝些白开水解解药效。
但塔米稚这一次却也跟着站了起来,并且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跟个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的紧紧搂住黄品。
“您最好是留在营帐。”
竭力将嘴巴贴在黄品的耳旁,塔米稚先似是呢喃似是认真的轻声说了一句。
随后用尽全身的力气边用胳膊箍住黄品,边左右扭动身躯,“马多草名虽为草,但却比草金贵不知多少。
只有族人结了夫妻的头一年,才能得了几颗以求早得子嗣。
不过能被马匹用到的,药力哪里会小。
一般欢好前只吃上半颗就好。
虽然给您是用滚水泡过的,可却放了十几颗。
您能忍到现在已经极为厉害了。”
将同样开始有些发烫的脸颊竭力贴在黄品的脖子上,塔米稚气息急促的继续道:“不过您不要误会。
马多草的味道清香,与秦人佩戴的香囊作用差不多。
在月氏还没有一个男子能进我的帐,可不是如您说的人尽可夫。
我不要王位,不要妻的名分,只求能常伴您的身旁。”
说罢,塔米稚前后用力摇晃身躯,硬生生让黄品脚下不稳跌坐于木榻上。
快速向上攀附了两下,将俏脸用力贴向了黄品的脸颊。
换做往常,塔米稚堪比头锤的贴近,绝对会让黄品感觉到一些疼痛。
但在药力的不催动下,黄品不但没感觉到一丝的疼痛,还因塔米稚发烫的脸颊使得呼吸更为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