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将我看做极为聪慧的人,就不该说那些没有任何意义的话。
弱者在强者面前永远获得不到友谊,结盟这样的说辞,只是强者张开大口前的甜蜜谎言而已。”
抬起手按揉黄品的腿,塔米稚瞥了一眼已经被端起的茶碗,目光闪动了一下道:“您就是那个强者,而我就是那个弱者。
您其实只要吩咐我去做什么就好,不必那么劳心费神。”
塔米稚的状态与去祈福塞时简直是大相径庭。
但这个状态具体是什么,黄品又有些难以形容,唯一能断定的就是极为古怪。
不过不管是状态,还是话说的有多么坦诚,只要不往心里去,还按计划来就不会有什么差错。
想到这,黄品吹了吹茶汤,接连抿了几口,拿起一件皮袍披到蹲伏的塔米稚身上,“你的难过我能理解。
但想要成为王者,亲情就必须要抛掉。
如果我是你,现在不会选择这样来发泄。
而是去琢磨如何尽快成为月氏的王。”
再次吹了吹茶汤抿了几口,黄品放下茶碗,起身对塔米稚道:“方向已经给你做了指引,有些难过又只能是自己扛过去。
二百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要些回帐去歇息吧。”
塔米稚没有起身,依旧蹲伏着身体,仰头对黄品露出似笑非笑地表情道:“您既然觉得我心中难过,难道不该多陪陪我吗?”
抬手拨掉皮袍,拽开单袍左侧的宽大衣领,低头看了看那道浅粉色的印记,塔米稚轻轻一叹,“想要侍奉的主人又要对自己不理睬,活着真的没什么意思。”
“没意思你大爷!”
对塔米稚**裸的威胁,黄品爆了句粗口后,又坐回了木榻上。
揉捏了几下眉心,端起茶碗又喝了几口,黄品对塔米稚一扬头,“说出你的要求,只要不太过分都能答应你。”
“哪个女奴能对主人提要求呢。”
极尽娇媚地应了一声,塔米稚先给茶碗满上茶汤,随后再次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