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一是对妇人逼良为娼,二是行苟且之事前劝娼妇从良。
虽然这话用在这时有些不太妥当,可实际上意思相差不大。”
“你这嘴巴是真跟刀子一样。”瞄了眼黄品的下三路,李信砸吧砸吧嘴道:“你就不能忍一忍她身上那股味?”
“咱能不能总是把话往女人肚皮上说。”抬手捏了捏额头,黄品对李信苦着脸道:“您要是真没事情做,就去把从胡人那虏获来的皮革给将士们发下去。”
李信摸了摸下巴,眼中闪动起精芒道:“这么急着把袍子发下去,你对接下来已经有了打算?”
黄品看了眼李信,嗤笑一声道:“您这是明知故问。
跟着冒顿偷袭过来的这几部可不是举族过来的。
况且冒顿还有万余族人没受折损。
要不要继续打下去,并不是我们说了算。”
李信先是笑了笑,随后脸色一正道:“你说的这些是个军侯都能想的到。
我问的是对其余各部你要怎么做,这方圆千里之地,又有什么打算。”
黄品耸了耸肩,脸上虽然带着笑意,声音却十分冰冷道:“这里已经是我秦地,接下来当然是要筑城立县。
我管那些部族什么意思。
想要继续在这里过活,那就乖乖听话。
若是不打算听话,那就埋在地里当做耕作的肥料吧。”
黄品的这个决定并不是出于谋划被打乱而说出的气话。
后世有句话叫弱小就是原罪。
冒顿拉拢过去的那几部是这二十几部中势力最大的。
这一仗几乎是将这几部给掘了根。
剩下那些部族就算是联合起来,充其量能组织起两万左右的可战之兵。
左军伤亡虽大,可还有近两万的人马可用。
九原的更卒与重骑又几乎没有伤亡。
单从人数上依然多过联合起来的胡人。
若是还嫌人手不够,可以直接将缴获的武器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