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的时候,传舍外不知道什么事被安排了不下五屯的军卒。
不让他们踏出传舍半步不说,提出要见上将军与陇西侯也被拒绝。
甚至是搬出出使月氏为大秦重事、要事,都无法让军卒通融半步。
使团的一众人群情激奋下,想打算硬冲出去。
可传舍外的军卒毫不犹豫地抽出长剑与举起弩机。
通过这些军卒冷漠地目光,一众人知晓如果他们真敢往外冲,这些军卒也会真敢射杀他们。
这让使团的一众人更加愤怒。
使团里随便拎一个人出来,勋爵都比这些军卒的百将高。
这些军卒居然敢将他们当刑徒来对待,简直太过荒谬。
可使团里的卫士只有二十人,且没有携带甲胄,根本没法硬冲出去。
只能在传舍的门口对着军卒骂骂咧咧喷口水,而不敢踏出去半步。
作为使团主事的行人重,除了愤怒心中还有些忐忑。
安登方面态度前后的转变,他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
关于月氏的一切事宜,陛下都交给了黄品的那个半胡儿来决断。
他越过那个半胡儿做出出使月氏的决定肯定会引起不满。
但覆水难收,只要他与月氏的使臣尽早启程,黄品至多是传信斥责几句。
毕竟与外邦打交道本就是典客的事。
出使月氏获取的功勋,更是该典客这边该得的,凭什么让那个半胡儿得了主功。
顺带跟着他们得些次功已经是捡便宜的事,再不满又能对他们如何。
可行人重没想到那个半胡儿居然会使这样蛮横的手段。
想到夏日时黄品在咸阳宫宫宴上的所作所为,行人重心中不得不发紧。
不过接连几天都是被关在传舍,该送的饭食一样送,并没有其他的举动。
再考虑到他是李斯的腹心,临行前已经得了不与半胡儿相宜的隐晦叮嘱。
并且眼下与他一路而来的王家人以及左相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