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品颇为好笑地上下打量了几眼王昂,“不琢磨着战阵上的事,改琢磨耍嘴皮子的至理了?”
拍了拍王昂的肩头,黄品边继续迈步边沉声继续道:“你只要告诉我你愿不愿分清,能不能分清就可以。”
“你还会信我?”抬起头看了看走在前边的黄品,王昂抬腿边跟上去边微微摇头道:“这样的嫌隙,哪能会如此轻易消除。”
黄品再次停下了脚步,转身盯着王昂道:“你废话怎么这么多,我问你的是这个吗?”
王昂摊开手,语气沮丧道:“我说愿分清有用吗?
与他又是一个大父养出来的,又如何能分得清?!”
黄品撇了撇嘴,“问的是你自己,你管旁人信不信干什么。
再者能不能分清又不是看明面上叛不叛出家门。
只要你想分清,那么你便能分得清。
说得虽然有些绕口,但其中的意思你该懂。”
王昂叹了口气道:“我当然愿意分清,可问题是你还能信得过我吗?”
黄品抬手抚了抚额头,十分无语道:“你赢了。
与你掰扯道理,我也是真蠢。”
放下手看了看左右,黄品对王昂一挑眉,“真不是要挑拨你跟他的关系。
那可是李斯的女儿,并且还是最后一个未嫁的。
你这么不识好歹的拒婚,你那位兄长指不定怎么恨你。
你除了跟着我一条道跑到黑,你也没路可走了。”
拽了拽王昂的胳膊,黄品朝着前边继续边走边道:“既然得继续跟着我混,把你那颓废的恶心样子收起来。
先给你兄长传信同样这门婚事。
随后仔细拾掇拾掇,两三日后还按原先定的去卑移山那边转悠。”
“你还要带着我一起去那边转悠?你真的还信我?”
王昂与黄品说的那些话并不是故作姿态,而是真存了死志。
他能领兵一曲,又能被召入咸阳宫,除了悍不畏死得的功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