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离开九原时可壮实了不是一点半点,果然还是得吃肉。”
拍了拍宝鼎的胸膛,黄品笑吟吟地夸赞一句,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递了过去,“即便没披甲只是在身上绑了沙袋也要注意些。”
将目光挪到远处已经散了阵列,改为相互追逐的骑兵身上,黄品对想要开口拜谢的宝鼎摆摆手,“就是一件披风而已,少说那些客套话。
即便真要说客套话,那也是我该说。
毕竟戍卒被你练得相当不错,短短的三个多月能有如此马技,真是出乎意料。”
“练兵之法是公子给的,战马是挑得最好的。
屯军一月能吃上两回肉食都算多的,而我们则是每日都有。
若是这样还操练不出个兵样子,那就真没颜面活在世上了。”
将披风收拢了一下,宝鼎对黄品憨憨地笑了两声,继续开口道:“单是操练便如此厚待,下边的兄弟们都有些不太好意思。
加之总比旁处的更卒吃得好,时间久了也让人对公子有怨言。
肉食还是改了十日一次吧。”
黄品微微一笑,从兜囊里拿出一对儿金耳珰与一根镶了珍珠的金簪,边把玩边对宝鼎一扬眉道:“这就心中有愧?怕别人说三道四了?
操练的可是重骑,每日不吃肉食哪来的力气披甲。
再说句不当的话,山北这边的兄弟与我,岂能是旁的军卒可比的。
多吃些肉又能如何?!
超出上边划拨的,都是我自家的牛羊,我愿给谁吃就给谁吃。
轮不到谁来说三道四。”
将耳珰与金簪抛给宝鼎,黄品敛了笑意,语气与神色都透着霸气道:“后营外边不但多了许多帐篷,还有妇人与孩童出入。
不用问都知道该是兄弟们的家小过来了。
操练时不但多吃肉,今后的额外的赏赐也不会少。
千里迢迢的把家迁过来,总得时常拿回去些财帛,让家里人高兴高兴。
这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