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门钜子并不是传闻。
秋收过后各自挑几个可看人手派去九原。”
听了田儋之言,两人眼中同时目光一闪。
这个谋划可谓好到不能再好。
以那半胡儿的官职来看,将人手安插到墨门,与安插到秦人更卒中无异。
若是在九原谋划的好了,指不定将来还能够遥相呼应。
田荣与田横相互对视一眼,举起酒樽将酒水一饮而尽。
而在此时,相距八百里的下邳城外的一座庄园内,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也同样在把酒樽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不过在家臣要将酒樽再次将酒水满是上时,青年男子却挥手拒绝,“每日只吃一樽,规矩不能破掉。”
“公子有如此大毅,下一次定能将秦王政死于路上,为国相报身死之仇。”
将酒坛放下,与青年年岁相仿地家臣目光瞥了一眼泗水的方向,语气变得不满道:“公子辛苦经营齐楚边地十几载。
可只是一道诏令就有人想要去九原,都是些亏了心的腌臜货。
还有那些出身咱们韩地的学士与学生,居然没有一个如公子非那样一心为国的。
居然自甘堕落的委身那个新蹦出来的半胡儿。”
说到这,家臣心中愈发气愤,对那名青年撅着大嘴道:“公子,待过个几年复国后你又成了王相,一定要好好羞辱羞辱这些没骨气的。”
青年男子闻言,苦笑两声道:“过个几年便复国?
你说得倒是好轻松。
可我张良纵是有天大的本事,时运未到之际,又如何能轻易杀了秦王,灭了秦国。”
察觉出说得有些过于颓废,青年男子脸色一正道:“不过秦国已经离着覆灭不无远了。
若是急些,再有博浪沙那样好的机会必能成事。
若是不急,能亲眼见着秦国自己倒下。”
家臣疑惑道:“秦国自己倒下?这是什么缘由。”
张良抿嘴笑了笑,意味深长道:“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