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期,你这副样子做什么。”
顿了顿,蒙恬收了笑意,脸色一正道:“九原与其他郡地不同。
你所言的期限,与立军令状无异。
而军中从无妄言,若是做不到休怪军法无情。”
不等黄品答话,蒙恬拿起身前的信件,对看热闹的一众将领道:“九原与北境屯军为一体。
九原的事就是屯军的事。
既然没一个能拿出章程来,少要在这碍眼。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一众将领明白接下来要商议的不是他们能参与的。
笑嘻嘻的边打着哈哈,边动作十分麻利的退出了营帐。
只有李信与王离留了下来。
随着一众将领的离开,黄品也从惊愕中回过神,并且将蒙恬的真正用意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之前陇西侯说您说话愿意绕圈子我还不以为然。
一直都认为您是心直口快,却又尽量不说伤人之言的人。”
再次用力揉搓了几下脸颊,黄品皱巴着脸对蒙恬继续道:“我就差把心挖出来给您看了。
您这么绕圈子的拿捏我,您就觉得那么有意思?有什么话或是要求,就不能直说?”
“拿捏?这个说法有些意思。”
打开书信的蒙恬抬头看了眼黄品,呵呵一笑继续道:“借你之言,只有亲自辛苦得来的才会格外珍惜。”
顿了顿,蒙恬用力哼了一声道:“你那聪慧落到自己身上时全成了假聪慧。
没谁愿与你无趣的磨牙,是你自己想的不通透。
没怪你费我唇舌已经不错了。”
与黄品的目光相对视,蒙恬迟疑了一下,微微摇头道:“你与老将军不同。”
蒙恬就差明着说他学王翦贪财自污没什么用,得有更大的把柄落出来才可以。
这让黄品根本没法再掰扯什么。
这不单是蒙恬的另类关心与回护,还极有可能是与政哥唱得双簧。
无奈的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