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还真能当那帮家伙的面说?”
“谁都没内史郡的秦人有义气行了吧。”
应了王昂一声,黄品看向李超,“好歹也是陇西侯家的公子。
这么点丝缯就给你弄的六神无主了?
你看看人家王军侯,没一点担心的样子。”
李超无语道:“我才跟了你不到一个月,我哪会知道你心思好用到哪般。
况且你先前说的也根本未应验,大车已经都进了宫门。
眼见着丝缯回不来,你又不说第二个法子。
我可是不单把咸阳宅子里的钱全给花了,还在外边借了钱的。
这事处理不好,阿翁真能拿拳头捶死我。
怎么可能不着急。”
黄品仔细打量了几眼李超,故意逗弄道:“你只比我矮了不到半头,我帮你拉着点陇西侯,以你这体魄肯定不会被捶死。”
顿了顿,黄品摇摇头道:“你说你这体格子天生就是打打杀杀的料子,非得学什么文。”
李超郁闷的都要哭了,“现在说得是那些丝缯回不来该怎么办。
说我学文还是练武干什么,你赶紧给我交个底,到底怎么解决这事。”
黄品嘿嘿一乐,扭头对王昂道:“你是不是也头次见过这样的短兵,比主将还硬气。”
王昂斜了一眼黄品,“他与你相处的短,别逗他了。
有什么法子赶紧说,我也急着想听听。”
见王昂也急了,黄品不再卖关子,抬起一只手对两人晃了晃道:“不管丝缯能不能回来,我都决定从另一个进项上拉你们两个进来。
今后纸张的售卖,我占两成利,你们两家合占一成半。”
李超可不是李信认为的那样不堪。
他知道纸张有多重要,也知道不管纸张卖的有多贵照样会有人买。
原本哭丧着脸一瞬间就变得喜气起来,“还是品弟你有担当。
用份子抵钱太占你便宜,我不多要,只给我家半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