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了一下,嬴政脸色一正,“把肚子里的良策再往外掏一掏,朕总觉得你还未说完。”
有句话叫见好就收,能在国家层面的商业上得到政哥的认可已经极为不易。
而且大秦主要的问题还是出在国家经济的问题上。
上至朝廷下至县廷,都追求于自给自足,并非统收统支的主从关系。
说得再直白些,朝廷诸卿与少府的宫官都有自己的作坊可用于生产与经营,延伸到县里也是如此。
如果大秦对下边的掌控力足够,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可问题是有些地方的土地计量都需要百姓自己去上报数目。
就这样的掌控力,就这样的统筹方式,不但在有些原材料与人力上因重复而造成极大的浪费,藏些猫腻也实在太容易。
将矿产业对大商贾开放,就是对前者最好的证明。
各地揭竿而起时,能够进行的那么顺利,是对后者的证明。
即便是没藏猫腻,县里的官吏都是有数的。
将秦人出身的官员杀了,直接就能得到造反需要用到的一些物资。
所以黄品觉得与其说些其他的,还不如在商业的讲述上进行深耕。
不过组织了一阵语言,黄品突然发现这个方面都不太好讲。
大秦的经济问题与一些制度,归根结底还是出在极度重农上。
民间的商贾与从事手工业者的过多,从事农耕的黔首就将变少。
而这个时候的税,缴纳的主体是米粮与刍藁等实物。
实物不会凭空变出来,主体的征税对象必然是黔首。
黔首少了,自然就会影响国家税收。
这已经形成了一个经济闭环,再往下深说相当于在否定商鞅的变法。
大秦能够强国,又全靠着商鞅变法。
政哥从中的受益,是看得到摸得着的。
而如今有政哥与大秦的大军镇着,经济问题凸显的并不严重。
只有危机爆发出来的时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