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打问了出来。
原本还满是迷雾的月氏,被看得清清楚楚。
想到这,王昂再次看向黄品,语气感慨道:“战阵上有所变也就罢了,心思也细腻的吓人。
你这法子不知道要抵得上多少细作多少年的经营。”
黄品撇撇嘴道:“你是只看贼吃肉,不看贼挨打。
我是被陇西侯不知道在胸口上点了多少次长铍才在战阵上有这样的表现。”
将木牍拿过来晃了晃,黄品对王昂挑了挑眉,继续道:“这可不叫无用的闲谈,而叫旁敲侧击或者是大数据。
待你习惯了从无用的消息中挑出有用的,你也就成了大秦顶尖的名将。”
王昂将脸皱巴成一团,啧啧了两声道:“你可真不谦虚。
按这话的意思,你岂不是已经成了大秦最为顶尖的名将。”
“我可没这么说。”
随意应了一声,黄品将木牍装进兜囊,起身朝着塔米稚的帐篷努努嘴,“你去交代下面不要怠慢了这胡女。
我那边过来的车队,也暂时留在你这。不过他们这些日子会去一趟朐衍县买些布帛,你给安排几个更卒跟着过去。
再分出半数的胡人战马给我,待会儿跟我一同去安登。”
王昂目光看向安置塔米稚的方向,询问道:“好歹也是个王女,不带过去见见上将军?”
黄品不屑地摆摆手,“月氏的王女没那么尊贵。
又擅自闯入我大秦国境,惹出这么个大事端出来。
先圈在这里等着上边最后的意思吧。”
顿了顿,黄品朝着案几上的舆图指了指,“能给我一份吗?”
王昂无所谓的点点头,“咱俩一南一北守着二百里的缺口,你了解了解这边也不算犯…”
说到这,王昂目光猛得一亮,改口道:“你莫不是打算拉着我出去转转吧。”
黄品眨巴眨巴眼睛,反问道:“若是叫你,你愿跟着去吗?”
王昂用力拍了一下大手,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