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究根结底就是六国的贵人不满意陛下给的那三瓜两枣。
可如果陛下给的多了,就又回到周时那样,过不多久又是各国连绵不断的相互征战。
因此并非我在危言耸听,而是这个矛盾根本没法调和。
解决的办法只有一方彻底倒下。
如果你不想大秦是倒下的那一方,咱们夫妻俩就得同心同力的未雨绸缪。”
其实白玉之前仔细琢磨过黄品之前的解释。
设立的郡县确实因秦国的士吏不足而无法彻底掌控全国。
而反秦的余孽实际也极为庞大。
自一统六国后,始皇帝接连被刺杀了两次。
前两年在咸阳私服出宫的时候居然也遭受到了刺杀。
始皇帝的行踪能被掌握的如此清楚,如果宫内没有传出消息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
而宫里尚且有人如此,可想而知六国的反叛余孽怎么能够甘心。
可对黄品的判断赞同归赞同,但这与以往遇事稍做变通不同。
一旦被人知晓,任凭怎么解释都会被当做以公谋私。
她被牵连着治罪不打紧,却可惜了黄品那满身的心思与才干。
听了黄品的说辞,白玉心中还是极为不安,皱着俏脸道:“你的话有道理,我也知晓你的心意。
可你那么聪慧,就不能换个别的法子做些准备吗?”
顿了顿,白玉竭力敛了敛心神。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是想不想换法子的事,而是该想着怎么把李信应付过去。
用力握了一下黄品的大手,白玉叹息道:“你不但给了陇西侯烧制的水玉给,留给别人家的也让人家瞧了。
再说这事该不该干已经晚了,说再多旁的也是无用。
现在想想该怎么把西边来的戎商这个漏洞给圆回来吧。”
见白玉冷静下来不再纠结他该不该把玻璃物件给送出去,黄品挨着白玉坐了下来,“你是关心则乱,戎商的事没什么可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