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土坑,至少得弄些半入土的大窑。”
“能不能炼成还不知道呢,安排这些有些早。”
用短刃从案板上穿了里快羊腿肉架到篝火上,西横略微沉默了一下继续道:“我知道现在墨门式微,很多门里的规矩你也看不顺眼。
可都是行于工道之人,墨门又左次三番靠你秘法而获赐。
最主要的是你又为墨门指了条明路,墨门真的只能以钜子位谢你。”
将目光落到黄品身上,西横长叹一声道:“你到底如何也多少清楚了些。
确实是满肚子的工道秘法,但动手上却差了些。
你接钜子之位,对你对墨门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真不知道你为何会这样抗拒。”
“我话算是白提前讲了。”
学着西横的样子用断刃插了里块肉放到火上,黄品盯着篝火继续到:“之前就与你说过,我品性没有你们那么高尚。
我对墨门只抱有同情与好感,但却没工夫去振兴墨门。”
扭头看向西横,黄品脸色略微复杂道:“我说没工夫并不是推脱之言。
对我来说没什么事比性命更重要的,我要为活下去忙许多事情。
或许你无法理解我说的话,但事实就是这样。”
扭回头反转了一下短刃,黄品缓声继续道:“你也说了,我把路已经指给了你们。
总不能饭但嘴边了,还要让我给你们喂下去。
另外,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这样的合作,相处起来更舒服吗。
我若是成了钜子,你还能与我这样随意?”
“只要你同意接钜子之位,随意不随意算不得事。”弯下身子瞄了一眼火口,西横看向黄品道:“况且怎么相处,还不是全凭你的心思。”
黄品郁闷的长呼一口气道:“我说的是胡语吗?
你不能只听对你有利的,这不是为人之道。
况且你又不是钜子,你能决定这么大的事情?
现在老钜子还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