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了些吧。”
知道白玉是对他不准备拿钱赎罪有些耿耿于怀,黄品嘿嘿一乐道:“我这不是高兴,而是在给自己鼓劲儿。
再说当时动手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我,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况且马技和长铍,我这次都使得像模像样。
没白让你费那么多工夫,难道不该高兴吗?”
白玉鼓鼓俏脸,“没说不让你高兴,但你别这么跟谁都把脸笑成一团行吗。
弄得跟个行商一样,没半点将领的样子。”
黄品没想到白玉在意的是这个,连连摆手道:“备塞都尉就是个空架子,也就你拿我当个将军看。
整日是要与更卒和这些刑徒相处的。
更卒再有两月就要换番。
刑徒中有些人攒够了日钱,今后就还是黔首,还是军中袍泽。
没必要总是黑着个脸。
再说哪个将军也不是靠着黑脸得来的威严。
该严厉的时候严厉,该和煦的时候和煦,这没什么毛病。
当年你曾大父领兵…”
黄品话还未说完,突然看到有一支百余人的骑兵从河对岸疾驰而来。
“王灵,王敢,去招呼老武和老李带着更卒警戒。”
对着王离给调拨的短兵下令后,黄品飞快地骑上大黑马,眯着眼睛仔细打量过来的这队骑兵。
“是咱们的骑士。”同样翻身上马的白玉瞥了两眼大河的方向,扭头看向黄品道:“纵行且身着甲胄,该是留下的屯兵,过去迎一迎?”
“临时的邮亭与传舍是在过河的三十里之处。
该是咱们过去递照身和隶员籍才对。
主动跑过来实在是太稀奇。
谁知道来的是哪一部哪一曲,甚至是不是咱们秦军都有可能。
更何况咱们的军务是带着更卒与刑徒去筑城筑要塞。
不是负责迎接随意从哪过来的军卒。”
拒绝了白玉的提议,黄品看了一眼正在用爬犁围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