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面相他比王昂确实能年轻些,但怎么说也二十九岁半马上三十的人。
再怎么比这个时候的人不显老,也不能给当做少年。
砸吧砸吧嘴,黄品先抬手指指自己,在地上写了而立两字,随后指了指王昂示意他多大年龄。
王昂看了黄品写的字十分惊愕。
目光在地上的字与黄品的脸上来回看了半晌,下意识的开口道:“你族里的夫子到底是怎么教你的。
字写得偷滑也就算了,连三十而立是多大年岁都能教错。
若是你那夫子在这,非罚去做城旦不可,太过误人害人。”
说完,想起黄品有可能听不大明白他说的什么,王昂写道:“三十为而立,毋乱用。
汝貌至多二十,吾比之胜六。”
这次轮到黄品惊愕在当场。
半晌回过神后,学着王昂刚才的样子,目光在地上的字与王昂的脸上来回扫视了不下十遍。
这货脸上皮肤黑的跟锅底一样不说,汗毛孔还特别大,再配上连毛胡子,咋看都像是四十六而不是二十六。
另外,三十而立还给科普一下,真把他当文盲了。刚想写字反驳,王昂一把抓着黄品的胳膊奔着大营快步走过去。
入营后将木质的令牌塞给黄品,示意是今后出入辕门都要靠这个,王昂笑眯眯地拉着黄品走到内营东南角的一座帐篷前。
帐前分别站立着的十名男女看到两人后立刻行了一礼,并且单独对黄品又叫了声‘男君’。
黄品大为吃惊的看了看这十名年轻男女。
他知道这些人应该是赏赐给他的家奴,但这里可是王昂率领人马驻扎的内营。
即便是有随军家属也会像是筑城的那些人一样安置在外营才对。
王昂仿佛看出了黄品的疑惑,指了指这十名隶臣、妾,又指了指大营的西南角。
示意黄品这十人是住在那边,便挥手让跟在身旁的一名短兵护卫将人带了出去。
黄品见状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