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犹豫一二的,并不会像采儿这样这样的迫不及待
倘若他们真是早生情愫却不自知也还算情理之中,但从采儿的描述来看,却分明并不是如此。
眼见自家弟子继续叨叨个不停,桑云楚的笑意更深。
从这些话中,他倒是也越发了解邬少乾那小子了。
钟采话锋一转,又开始说新事儿。
“师父你不知道,老邬瞧着人模狗样的,其实私底下还会练习最有风度的姿势。我记得有一次他凹姿势站在一棵树上,结果一口气没提上来,不小心给摔下来了哈哈”
“虽然没什么事儿,但是满身都是灰,一点儿形象也没有了我看他的时候,他还假装什么事儿也没发生地站起来我当时就笑话他好大声”
“还有还有他有一次练弓法,结果飞起来的时候硬弓前面那个凸起刺进树里卡住了,把他整个人都挂在了树上我刚好看见他抓着弓晃悠噗”
“我嫌他烤肉难吃,他说换一种调味的试试,结果更难吃了,还非要我吃我不吃他就闹别扭,后来我干脆撕成两半,跟他比谁吃得更多”
“结果就是我赢了但是我俩比完都吐了,后来约法三章绝对不给对方尝这样的手艺”
钟采越说越兴奋,比比划划的眉飞色舞,忽然间,他眨眨眼,声音渐渐变小,就好像感知到什么似的,下意识地朝着旁边看去。
果然,他家无比英俊的老邬正大步走来,脸上还带着微笑。
钟采彻底闭嘴。
桑云楚见状,也不言语,只笑盈盈地看着。
邬少乾走到近前,故作无奈地说道“阿采,你在对桑师父说我的坏话”
钟采马上反驳“也不是坏话吧都是你以前真干出来的咱们得做两个孝顺的弟子,说出来让师父开心开心怎么了”
邬少乾很自在地坐在钟采的身旁,施施然第开口“我若是闹了一百次笑话,阿采就闹了一百零一次,阿采既然说了我的,我可也要说一说阿采的,让桑师父开心开心了。”
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