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采看向邬少乾,商量道“咱们这次过去,带不带它们”
邬少乾说道“带上。”
这回答太笃定了,钟采有点好奇。
邬少乾笑道“先收着,适当的时候也能拿出来,让你姨母放心。”
钟采了然。
的确,如果是真有情分的亲朋,那自然是自己的筹码越多,对方就会越放心了。
两人相视一笑,各拿了个团子过来,相当默契地塞进了左袖。
盛天酒楼。
两边约定的是正午时分,钟采和邬少乾出门早,虽然路上没太急切,抵达的时候也还是提前了半个时辰。
有伙计迎了出来。
钟采询问道“可有一位姓孙的女子定下雅间”
伙计立刻满脸堆笑“客人可是姓钟”
钟采颔首。
伙计就马上说道“那就对了还请两位客人随我来,就在月兰居。”
钟采就跟邬少乾肩并着肩,一起跟伙计走了。
死卫向霖则安静地驱着马车,去酒楼的侧院停靠。
接着,他就守在马车里。
酒楼内中奢华,不少客人都在喝茶、用饭。
人多了话就多,很多高谈阔论的修者免不了会透露出一些消息,周围也有许多人跟着吆喝,或者细听打探等。
钟采却没有心思注意那些。
邬少乾陪他一路往上,到了三楼。
伙计把人引到门前,就迅速告退了。
钟采顿了顿。
邬少乾揽着他的肩,帮他推开了门。
然后,两人举步走了进去。
雅间里,果然很是幽雅。
一位身形高挑的女子正站在秀美的屏风前,仿佛在仔细地欣赏着。
听到推门声后,女子很敏锐地转过身来。
钟采看了看她。
要不是他记忆力好,都有点认不出来了。
这女子正是孙柳,可她半点也不钟采曾经见过的模样。
那时孙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