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池若菱。
“臣并不认识她,也不知她是谁。谢小将军对公主之心早有不纯,实难说这女子是不是他故意找来的。”
就连宋顼也否认,“陛下,公主,此女乃月冥国人,犬子近半年都未出东陵,又怎会跟月冥国的女子有牵扯?陛下,这其中必有隐情,怕是有人蓄意挑拨皇室与宋家的关系——”
“够了!”
建成帝耐心耗尽。
翻滚的盛怒再不掩饰。
他一把抓在桌案上的两本奏折,重重砸在了宋顼和宋今砚面前。
落地之前,折子在空中翻开。
上面的字字句句,只让一眼,便让人脸色发寒。
“你说你们宋家不认识她,那朕问你们,这折子,又当如何解释?!”
“宋顼,你身为太傅,你敢说你与月冥国没有往来?”
“宋今砚,你身为朕钦定的驸马,你敢说你和月冥国池家之女在私底下没有任何牵扯?”
建成帝手都怒得发抖。
他指着地上的折子,眼底隐隐浮现杀意,“大婚前后,月冥国蠢蠢欲动,几次三番试图对我东陵的朝政指手画脚。”
“更甚至,他们上奏的每一封折子,都或隐晦或直接的提到了你们宋家!”
“朕倒想知道,你们宋家有什么值得他们月冥国接二连三拥护?”
“是仗着即将到手的驸马之位?还是仗着你们宋家在朝中扎根多年,势力庞大,觊觎皇权?”
这一番话,让殿中瞬间死寂下来。
宋顼双拳死死蜷着,他重重叩首,“陛下……老臣冤枉……”
“陛下对臣、对宋家有知遇之恩,更有提拔之情,君恩浩荡,老臣感激不尽,怎敢欺君罔上、勾结他国?”
这时夏廷昌几人也接连劝说:
“陛下,太傅大人为朝堂鞠躬尽瘁,更是为朝事殚精竭虑,呕心沥血,宋家及太傅对陛下、对朝堂、对东陵的忠心,我等有目共睹啊,陛下!”
建成帝怒火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