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来达到手段的心思。”
“在公主与驸马成婚的前几日,民女才刚刚得知驸马的身份,但民女心生妒忌,便用曾经的过往做要挟,让驸马出府相见。”
说完,她猛地磕头认错。
将一切罪责全揽在自己身上。
“公主明鉴,驸马能救民女一命,民女已该感恩戴德,万万不该再生出其他贪婪的心思,民女已知错,还望公主恕罪。”
她说完,宋今砚看向虞听晚,适时说:
“公主,臣从未有过背叛公主的心,臣知晓公主性情,更怕此事传到公主面前会影响臣求了多年才求来的婚约,这才在大婚那夜出府一见。”
“公主,臣的本意只是想与她说清楚,并给她些银钱将她送走,但没想到竟让公主误会。”
虞听晚轻飘飘看着他们。
在他们说完,她只问了一句:
“所以,宋公子的意思是,她强迫了你?”
宋今砚虽面上不堪,但最终点头。
虞听晚嗤笑,“她一个民女身份,如何强迫的了世家贵胄出身的你?”
“宋今砚,你来蒙骗本宫之前,不好好想想说辞吗?”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宋顼忙声对虞听晚行礼:
“公主,驸马所言,确实千真万确。”
他不满且厌恨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池若菱’,“这女子虽出身低贱,但她尤擅制香,她以别的借口喊驸马前去,却暗动手脚,动这种大逆不道的肮脏心思。”
“公主,这种不知礼义廉耻的低贱民女,不仅恩将仇报,还让公主与驸马在新婚便误会迭生,就算是即刻处死也不为过。”
虞听晚意味不明地笑,“是不为过。”
她目光落在一脸悲愤又正义凛然的宋顼身上,“宋公子因私欲欺君之事,太傅先前可知情?”
宋顼立刻跪下,“老臣不知。”
“老臣为皇室为朝廷效犬马之劳几十年,若是早先知道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早就一剑斩了这等贪心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