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福气。”
司沅无奈摇头,眼底却笑意满满。
建成帝的视线从花上收回,落在司沅身上,重提了方才的话题。
“夫人,像女儿家心事这种话,我跟晚晚不好开口,这几日,你旁敲侧击问问晚晚的意思,看她更心仪谁。”
司沅应下,“好,明日我喊晚晚来用膳。”
—
芙蓉殿庭院中,若锦和岁欢打理完其他的盆栽,一转身,就见自家主子已经从外面进来。
两人愣了下,随后快步迎上去。
“公主,您怎么回来这么快?娘娘没在寝宫吗?”
虞听晚面色无异,“在,父皇也在。”
若锦和岁欢有些好奇。
每次虞听晚去帝后寝宫,总是要在那里待一会儿再回来的。
这次倒是稀奇,前前后后一刻钟没到,就从寝宫回来了。
不等她们问,虞听晚抬步往殿中走,同时语气轻松地说:
“父皇已经连续多日处理政务,甚少能陪母后,今日好不容易能早些回来,你家主子再过去打扰是不是太没眼色了点?”
见自家主子语气无异,若锦和岁欢便没多想,跟着一起进了内殿。
当天晚上。
虞听晚屏退了若锦和岁欢,推开窗,一个人独自坐在窗前,看外面浓重漆黑的夜色。
她身旁不远处的桌案上,静静放着一个盒子。
里面是谢临珩白日送的发簪与耳铛。
夜深起了些雾,吹进来的风也夹杂着寒意,穿过薄薄的衣衫,吹进肌肤,从外入里的凉。
虞听晚没有关窗。
也没有起身回床榻。
她就这么坐着,望着渐浓的深夜冷雾,思绪无声飘回在帝后寝宫外听到的那一幕。
傍晚在寝宫外面,她并没有听到最后,但她猜的出来,她父皇母后的态度。
就算贸然废除婚约于理不合无法对百官与天下交代,但只要她说一句,她不想嫁去宋家,她想嫁谢临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