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属下不敢。”
此时凉亭中。
虞听晚依靠在亭柱上,垂着眼皮看谢临珩一边喂兔子,一边讲解喂它时需要注意的事项。
末了,他还将一截胡萝卜递给她,对她说:“听懂了吗?不如亲自来试试?”
……
如此这般,一连多天过去,谢临珩日日都来。
直到七八天后,虞听晚养这只幼兔养的游刃有余,谢临珩不再常常过来。
秋末的最后一场雨过,楚时鸢一大清早便来了别院。
姐妹俩坐在一起,喝着茶悠然聊天。
从楚、沈两家定下的婚约,到日后虞听晚和司沅回南江。
她们聊了很多。
尤其南江与皇城距离甚远。
楚时鸢不舍得让虞听晚走。
但她自己婚期将近,又无法跟去。
偶尔那股郁闷的劲儿上来了,楚时鸢懒懒趴在桌案上,赌气般说:
“要不我陪你们一起去南江得了,这婚,谁爱结谁结去。”
虞听晚失笑,“你逃婚,你家沈大人能同意?再说,御赐的婚约,说取消便能取消的?”
听着‘御赐的婚约’这几个字,楚时鸢怕勾起好友的伤心事,轻哼了声,很快转了话题,聊起其他。
十一月月末的一天。
谢临珩再次来了别院。
皇城的天,已经逐渐步入了初冬。
秋日的清爽逐渐蜕变为冬日的霜冷。
别院外,几株桃树下,两人并肩而站。
话题从那只又肥了不少的兔子身上转过,没多时,虞听晚说:
“两天后,我和母亲,就准备回南江了。”
乍然听到这句,谢临珩怔了一下。
他偏头。
目光落在她身上。
指骨无意识蜷紧一些,就连喉咙,都收紧两分。
“这么快?”
“不多留些时日?”
虞听晚弯唇笑了笑,望着远处的清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