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紧紧皱着,“你怎么在这儿?”
虞听晚轻笑,直直望着她,“不然宁舒该在哪儿?”
这话刚落,侧后方再次传来骚动。
小太监尖锐且慌乱的通传声响彻在殿外。
“太子殿下到——”
除皇后和虞听晚之外的所有人,立刻转身,跪身行礼。
“参见太子殿下。”
谢临珩大步走上前。
周身气场冷戾逼人。
脸色阴沉得厉害。
在他走近后,虞听晚侧身,对着他福了福身,便算是行过礼。
谢临珩朝她看过来,
两人目光只短暂对视一瞬。
她便先行挪开了视线。
虞听晚再次看向皇后,不慌不忙,唇角带着薄笑,似是不解地反问:
“方才宁舒过来时,听皇后娘娘和几位夫人都在提宁舒,不知皇后娘娘觉得,宁舒现在该在哪里合适?”
这话一出,现场鸦雀无声。
后面那些命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底皆是一样的神色。
这场戏,演到这里,事实究竟如何,大家心里已经跟明镜儿似的了。
只是不知,侧殿里面,那女子究竟是谁。
皇后强行压住慌乱的心神。
唇角僵硬地扯出一抹假笑。
“宁舒许是听错了,这事儿——”她阴恻恻地看向一旁在凤弦殿传信的侍女,“不过是些嫌命长的奴才们乱嚼舌根,平添是非!”
她将责任尽数推到下人身上,是在给自己找退路,更是在暗中提醒虞听晚:别再揪着不放,这件事到这里便可以适可而止了。
但虞听晚却佯装听不懂她话中的意思。
恰巧,殿内那苟合的声音,更为激烈起来,像全然沉浸其中,完全忘我,半分不知外面已经因为这事快闹得天翻地覆。
“是吗?”虞听晚冷笑,冰寒的眸子,睨过那只开了锁、还未来得及打开的殿门,“依宁舒看,倒也不尽然是奴才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