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兴隆堂自身力量显然是无法解决的,只能靠外部支持,注入新的资金,才能从源头上打破资金瓶颈的制约。
文掌柜说着话,显得有些神情抑郁。可我思来想去也想不出好招来,觉得什么忙都帮不上,只有替掌柜的着急……
清明节后的第二天,蒙蒙细雨时断时续,天空依然低沉。吃完下午饭,我觉得哑巴张收药该回来了,就出了门向兴隆镇方向走去,准备去接他。
穿过兴隆街,我刚来到杏坪桥头,就发现了哑巴张的身影,他拉着满满一架子车的中草药,光着个膀子,蓬头垢面,黑水汗流。我急忙把他换了下来。
我俩回到兴隆堂已经是傍晚时分,吃过厨房留给哑巴张的饭菜,他顾不上休息,就拉着我去卸车,我俩合力把一袋子一袋子的中草药,从车上搬下来,又扛进储药间,分门别类堆放整齐。
干活的过程中,哑巴张像往常一样,总是拣重的麻袋扛,而把轻的药包留给我。
今天,我却和他抢着干重活,当看到我手提肩扛健步如飞时,他竟然有些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他哪里知道是故去的爷爷给予了我神秘的力量。
卸完货,趁着哑巴张给药包分门别类贴标识的时候,我坐在长条木椅上休息,悄悄低头,特意观察了一番木椅的周围,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好像昨夜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文掌柜提着一盏马灯过来了,霎那间,被夜幕笼罩的兴隆堂忽然亮堂了起来,他站在储药间门口,对我和哑巴张说道:“二位兄弟辛苦了!明天让你大姨多炒几个菜犒劳你们。”
“不辛苦,不辛苦,只要掌柜的满意就好。”我急忙抢先回答道。
哑巴张嘴上咿咿呀呀吱哇着,双手却没有停止干活。
我和哑巴张虽然说朝夕相处了一年多时间,心里却一直把他当作残障人,从来没有认真和他交过心,至于他说些什么我基本上听不明白,所以和哑巴张沟通起来不是那么顺畅的。
文掌柜看到堆得跟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