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份,我只是象征意义的和这一对夫妻点了一下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对夫妻算是通情达理的了。
从医院回来之后,肖宁就消失了,我知道这个女人干嘛去了,无非就是借钱或者找买家卖资产。
其实我知道肖宁在短时间内是凑不出这笔钱的,之前也询问过医生。
这二人的治疗费最少都要好几万,另外还有车辆维修的费用,这最少也是好几万。
那么接下来还有康复费用,赔偿等等,总的算下来没有个几十万搞不定。
对方素质高并不代表对方傻,只能说明对方比较冷静罢了。
少说一点,就算他30万,肖宁就算现在开始卖会所,卖车子,再加上存款啥的,肯定是不够的。
唯一的办法只能卖房子,可是这些东西都需要时间,那么这些东西都卖了,他们如何生存呢?
其实现在有一个更好的办法,那就是赌。
不过我并没有这么做,因为肖宁不会同意的。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没有上班,我的工作就是照顾肖军,偶尔也去隔壁病房看看。
渐渐的我和这个叫做熊萍的女人混熟了,这个女人很健谈,也很漂亮。
而且我对这个女人了解的也渐渐的多了起来,熊萍独生女,父亲熊立仁有一家公司,母亲张玉娇。
熊萍二十岁,其实也是刚刚拿到驾照不久,之所以那么晚还在路上开车,主要是父亲刚刚给她买了一辆新车。
然后就想着夜晚人少,出去练练车,结果……
我也跟熊萍说起来肖宁的事情,其实我说这些主要还是为了博取一些同情。
毕竟只要当事人不太追究,那么赔偿也就自然少一点了。
时间一转眼过去了半个月,我的工作还是依旧,每天照顾肖军,和陪着熊萍聊天。
而肖宁几乎很少露面,因为我知道这个女人去干嘛去了,首先会所没了。
因为这几天我都住在病房里,然后车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