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深度体验，她已经对皇宫提不起半点兴趣，想来妃子们挣破头也想到最高位，也是厌烦了跪来跪去的规矩吧。
“方才我对刘家的处置，你也听到了，我想听听你有什么看法。”
宁凝恭敬回答：“圣人的决断自然是英明的……”
“说实话，别整这些阿谀奉承的。”太后语气淡淡的，眼神却很是沉寂。
宁凝没立即说话。
商太后又道：“你尽管说，无论说的好与不好，哀家都不责罚你便是。”
宁凝闻言这才稍稍直起身开口：“既然这样，臣女便实话实说了。圣人的决断臣女而言，坏人得到应有的报应，父亲能洗刷冤屈，大快人心。
于朝廷而言，圣人不留情面，立斩奸臣，也给他们起了警示作用，不说其他，至少若再有逆臣想做什么也得好好掂量掂量不敢随意胡来了。”
商太后闻言微微勾了勾嘴唇，但实在看不出有多高兴。
宁凝这时候话风一转：“不过，于陛下而言，这兴许并非好事。”
“你说。”商太后终于有了动作，她微微侧身，似乎就在等宁凝说这个。
宁凝心里叹息，该来的果然躲不掉，她只能颔首。
“陛下与圣人隔着肚皮，尽管圣人疼惜陛下，但终究不如生母亲的。
此次确实是刘家犯错，圣人秉公处理天经地义，故而陛下也说不得什么，但是事后陛下定会埋怨圣人，与圣人越发生分。
诚然，圣人并不在意这些，但是难免会让有心人钻了空子离间您与陛下，届时再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就不好了。”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刘璸州死罪难逃，但是刘璸邱革职，刘氏贬回原籍，三代不得入朝为官还可再斟酌。”
这次商太后是真的笑了，好一会儿，她才看向宁凝：“这是你真心话？”
“臣女不敢欺瞒圣人。”
商太后满意地点点头：“倒是个识大体的丫头，我本以为你会因父亲与刘家的